那天在K的車裡
K叫我玩了個會從一數到九的遊戲
他說他只是好奇
而我
莫名地在腦海浮現這樣的問題
滿足獨我自私的慾念 還是 循矩橫在軌上的道德標準
因為浮現了這樣的問題
因為有了無法讓人接受的灰色解答
所以我抱著這件事一覺睡去
儘管隔天還有趕著上刀的匆促
大腦依舊被強迫去思考
那麼多的焦鬱糾結在一起
今天整個人就是打不起勁
腦袋瓜昏昏沈沈
不是沒睡好
是思路不順暢
「今兒個話少了」K在我努力擦拭C肝病患使用過的器械同時揶揄著
我送他記悶棍
可惜打不正對
K嘻嘻笑地拿了手機走出去
每次他這樣我就很想打他
但有時這不算是壞事，isn't it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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