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我將最後一份單子填寫完畢後

隨即匆忙地跟老大一起去中壢

路上還提醒我明天要一起打球的事

 

 

老大說

他看今天人事部沒有反應以為就此風平浪靜

直到晚上七點鴉雀無聲的辦公室裡

用他第一百零一種表情

叫我明天不准跟他去打球

 

 

是出自於內心要去挽留一齣無法被更改的結局

在中山高行進

我想著的是弱雞下一個主人是誰

 

 

週日下午我冷靜思考這一切來來去去

我一直不停問自己這樣是莽撞還是賭氣

是抗壓力不足還是拒絕溝通

是過度自我中心

還是真得已經超出我的極限?

 

 

老大問我what's wrong

我說這一切都是對的

只是出現的時空不對

 

 

所以我回到自己的初衷

我要我想要的

即使我知道那會很累很痛苦

跟選擇自己不想要的比起來

似乎沒有那麼絕望

 

 

選擇之後的好壞都要無怨無悔的承受

這也是讓自己成長的方式

另一扇窗外的天氣不知是如何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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